肤经历过蜕变,但那些犹如蜈蚣的疤痕依旧清晰可见。 尤其是之前还被公孙剑偷袭得手的一击,后背留下一块碗口大的疤痕,而其他的小伤痕更是随处可见。 几乎可以说也就一张脸是完整的了。就算是江琪贞曾在客栈看过一遍,但此刻还是难免震撼。 “疼吗?” 司雪衣将痛苦强压了下去,但是一想到这五年来他受的苦,心里就像刀剜一样。 她每一日都会派人去找,从江府找到江州,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