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是我章云芝的弟子,章云芝唯一一个弟子!所以这狼毫笔端,书案之上谁人都可以犯错,唯独你江长安不行!任何人都可以输,你江长安,不行!” 这一刻江长安眼中的章云芝胸前似是藏着万千豪言壮语,就像是当年初入京城时的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 “先生……”江长安躬身行礼。 章云芝捋着下巴花白胡子,道:“今年,多大了?” “虚岁十九。”江长安道。 “都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