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微微慢慢滑去。 他的口中却一本正经道:“看来那封信也不是他写的吧?” 司徒玉凝道:“年幼时宫中无乐,唯有练习书法与沏茶两件事,茶水上虽有些成就,但笔端终究成不了大家之气,尽管如此,却能临摹出百家笔法,算不上太高明,但照猫画虎骗些外行人足矣。” “厉害,这才像是司徒玉凝该做的事!”江长安的左手缓缓游到了她的玉背。 天气虽寒,但是修行者的原因,她只穿了件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