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和自认不是什么清廉之士,他曾贪过,也曾错过,但是他不愿眼睁睁地看到夏周国遭受变故。 尚大山轻笑道:“不是不明白,他们只是不愿承认。哪怕是看到了,听到了,也在自欺欺人,装睡的人,如何叫得醒?” “是啊,如何叫得醒?”张文和自言自语,突然像是抓到一个契机,望着远处正与诸多大臣肆意纵情攀谈的紫衣中年人,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道,“还有办法,倘若将当年事全都推到凌霄宫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