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骤然间尚大山和蒋圭甲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土色。 尚大山努力地想要保持镇定,手中杯酒却依旧颤抖地跳出了杯沿:“‘那个人’承诺过不会再踏入京州一步,不曾想现在还有这么多人记挂着这件事,张老哥还没忘?” 张文和摇头捧起案上的一杯浊酒仰头喝下,道:“忘?这二十五年来谁能忘得了! ——仗剑独入惊天楼,斩落金甲三万六!血流成河,命如草芥,十八位供奉被斩杀一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