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安嘴角勾芡起深深笑容,呵呵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我笑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将一切柴米油盐、恩仇怨报都算计得很精明,你算准了其他男人,却唯独没有算准我。” “你……你什么意思?” “一个只顾得自己舒服的男人是牲口,不是男人。另外,我不习惯被人压在身下,尤其是女人。”他轻笑一声,辗转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已经调了个个,江长安随后站了起来,又坐回那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