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只觉得自己眉心的剧痛越来越明显，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刺入自己的头骨一样，不过瞬间，他的面色瞬间变得有些发白，一滴冷汗从他的额角之上渗出。

会死……

一个惊悚的念头，赫然间传入了姜亦然的脑子，姜家指法若是练到足够，但是一指力便可杀人于无形，甚至根本不用碰到分毫。

几乎是本能的，在叶卿棠的指尖快要碰到姜亦然眉心的瞬间，姜亦然脸上的血色系数褪尽，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