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精光暴亮,重重哼了一声道,“恩公口出此言,莫不是瞧不起我萧某人? 先且不说恩公你于我有大恩,便是你我昔日共同出入生死那么多次,你之为人我自是非常清楚。否则萧某也不会从草原千里迢迢赶来相聚。 我等结交,论心不论迹,论迹也只求无愧于心! 只要所做之事站得稳当,俯仰无愧,又何须向他人解释那么多?这世上之事,若真要以正邪之论来分清,又哪里那么容易分得清楚?只需所做之事对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