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王咯咯笑着,转着手上的玉环,说道:“这叫荩草环,装上这个,你以后就不能跟任何女人发生关系了,便是身体坏了,荩草环依旧会存在,除了我,谁也解不开,來,我给你套上,今后,你就只属于我一人了。” 李邪冷笑起來,将酒色王的手推开,又从床上下來,走到放着王冠的台子边,边走边将衣服穿了,说道:“你的控制欲不小嘛,可惜,你一个人可满足不了我,而我,也不喜欢被人控制。” 酒色王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