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分不清谁是谁。 “燕队,怎么了?”后面有人问。 这是辆五座的越野车, 司机跟燕秋山坐前面, 后座挤着三位,两男一“女”。 女的是玉婆婆身边那个木偶侍女,为了遮挡脸上不自然的连接线, 她穿了一身带面纱的少数民族衣服, 把能挡的地方都挡住了,只露出一双逼真的眼睛。 她一左一右是两个男人,一个中年瞎子,睁开的双眼中布满浑浊的白翳。另一个则是满脸烫伤的红疤,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