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烧完, 就把宁王的骨灰收拾好, 入土为安,不得不敬。”婴儿的哭声回响在诡异的灵堂,盛灵渊把那小东西从头到尾检查一遍,见没什么实质的伤害, 便一只手揽在胳膊上,任他哭,也不哄,“他活得没尊严没自由,别让他死都不得安宁。” “他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的!” “他是你生的,”盛灵渊居高临下地瞥了陈太后一眼,“不是你的。” 冰殿终年不见光,阴森极了,烧着的棺材烤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