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是醒了忘、忘了醒,云里雾里,无可依托。 唯有盛灵渊一寒枝能落脚,上面还结满了经年的霜。 “问住我了。”宣玑嘀咕了一声,点了根烟,他双肘撑在膝盖上,对着盛灵渊的背影出了会神,“我是赤渊的守火人,你们捡重点问吧,我没准备ppt,讲不出系统的。” 黄局想了想:“那我就先从当务之急问起——老局长临死前说的赤渊,现在是什么情况?” “赤渊是遗迹,是古战场,也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