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动了。 “又开始了,撤撤撤!” 平倩如是毫无战斗力的,遇到危险,她甚至反应不过来,一个外勤拎住她的领子,一把将她拉了回来,险恶的藤条将将擦着她的颈侧扫了过去,平倩如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耳畔“嗡嗡”作响——伸手一摸,她一边的屏蔽器碎了。 下一刻,极强的回响音山洪似的涌进她的耳膜。 她感觉到无边的屈辱、愤怒……还有恐惧。 现场外勤们跟这变异树纠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