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冷硬的眉骨,心中对这个男人的爱慕和怜惜,似乎总要增添一分。 他没动,似未察觉,又似在感受。过了一会儿,捉起她的手指,轻轻一吻。 “我爱你。”他说,嗓音柔和低哑。 “我爱你。”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咚咚咚——”有人敲门。 他拉着她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衬衣,然后去洗脸,她去开门。 半夜三更,办公室里只开了盏幽暗的灯。安岩一脸沉肃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