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地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很整齐,双手双腿妥妥帖帖放着。 他睡得,好像一棵树。 每当看到他这个样子,安岩都会有片刻的沉默。 然后,“咚咚咚——”毫不留情地敲响房门。 床上的男人,动了一下。 安岩:“老大,该起了。” 头一次遇到比自己还能熬夜还能睡的宅男,安岩表示这令他有种优越感丧失的微妙感觉。 薄靳言用手撑着床,坐起来。然后伸手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