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崔耕就更不爽了。 “崔耕崔二郎,你可知罪?”崔文礼质问道。 “知罪?知你姥姥的罪,本官何罪之有?”崔耕可不惯着他。 崔文礼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果然是出身乡野,不识礼数!你崔耕到定州这么久了,既无公务缠身,又不是身染重疾,为何不来崔氏祠堂祭拜列祖列宗?有道是万恶淫为首,百善孝当先,这难道不是大罪一桩?” 崔耕:“我尼玛……你是没事儿来找茬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