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哭笑不得地将她的绳子解开,再次解释道:“本官说了多少次了,我乃定州长史崔耕,并非淮阳王武延秀!” “呜呜呜……我都这样了,你还骗我?”萨达米珠一脱了绑缚,就抱着崔耕哇哇大哭起来,“这些匪人欺负我,你怎么才来啊?” 崔耕不由得心中一紧,妹的,这么鲜嫩的美少女,不会是那帮契丹狗给嚯嚯了吧? 但他看这丫头身上的衣衫都整整齐齐的,也不见有撕扯的痕迹啊,问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