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向前,猛然间抽出腰刀,往那白蜡上砍去。 唰! 寒光一闪,白蜡块儿一分为二。不过,很可惜,里面依旧是白蜡,表里如一! 崔耕笑吟吟地道:“怎么样?覃峒主,你现在可愿赌服输?” 赌虽然赌了,但至于输么……先不说关覃行璋什么事儿,本来这场斗山之会的赌注,就只有石柱峰而已啊。 但是,崔耕偏要这么说,并且咬定“服输”二字,其目的,就是打击覃行璋在十八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