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啊!” 崔耕只得道:“他中了醉死烟之毒。” “醉死烟?” 那女子赶紧从袖兜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给梅三发灌了下去。功夫不大,梅三发幽幽醒转。 他激动道:“四溪是你?” “是我,三哥!三哥,我……我好想你。” 霎时间,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刚刚还是英姿飒爽的女战士顿时化成了泪人,不顾外人在场,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互诉衷肠。 崔耕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