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准备几个下酒的好菜。” 言毕,将李泌让进来,转身离去。 父子重逢? 崔耕感到一阵阵的蛋疼,有些尴尬地右手一展,道:“坐,坐吧。” “好吧。”李泌大啦啦地坐了下来,道:“关于南诏之事,吾以为……” “得了,得了,甭整那些虚头巴脑的。” 现在不会有任何人,认为南诏会成为大唐的心腹大患,崔耕也没法用后世的史实说服他们。 崔耕索性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