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甚至有一股子冲动,干脆把秘方献出去得了,也好免了这番劳作之苦。但理智告诉他,这样干也太不合情合理了,只得暂时忍耐。 崔耕以身作则,其他的人自然也可忍耐,除了少年崔珍。 他少年心性,又天生爱耍小聪明,这一日终于忍不了了,眼珠一转,道:“父亲,咱们总在这制药,不是个事儿啊!” 崔耕没好气儿地道:“不制药还能干啥?咱们不立下一定的功劳,怎能进入冯家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