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 “沒。” 苍老的嗓音。下吊的眼垂以及浑浊沒有焦距的眼神。坐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生活落魄只能在下午三点用上午好不容易挣來的一点钱买一杯最便宜的劣酒麻醉自己的流浪汉一样难以让人引起敬重的感情。只是一眼刘云飞确认他认错人了。急忙起身要离开。 可是这个流浪汉已经注意到刘云飞。咧出一口泛黄的大板牙笑说:“年轻人。介意请我喝杯酒吗。我的……呃。已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