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诊室,一见此状,吃了一惊,忙是要去扶那丁香起来。 这位小姑娘也够执着的,眼见石韦不答应,任凭樊佩兰怎么扶,偏就是不肯起来。 “远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樊佩兰皱着眉头问道。 石韦遂把方才之事说与了师娘,樊佩兰听罢之后,脸上已尽是怜悯之色,叹道:“我看她祖孙二人也够可怜的,反正咱们现下手头也不那么拮据,不如就免了她们的诊金药费吧。” 樊佩兰生性善良,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