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乡心切,那我也没理由再多挽留,我自会把你的辞官之表呈给吏部。” 石韦拱手道:“那就多谢刘昆布体谅了。” 刘昆布摆手道:“这话就客气了,石兄若哪天要走,莫忘了告知我一声,到时候我也好略备薄酒,以为石兄饯行,也不枉咱们同僚一场。” 此时这刘昆布的口气,俨然跟石韦是关系有多么亲密的战友,竟有几分不舍他离去的味道。 “一定一定。” 石韦虚言应付了几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