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也略开始有些晕乎,仿佛那一瓶药下肚,竟产生了酒的效果。 “怎会这般热……” 乌梅喃喃抱怨着,便将脖间的衣服往下扯了几扯,几乎将半边的胸脯都露了出去。 可那种燥热难耐的感觉,却依旧有增无减。 此时的乌梅,只觉得心头似乎有一道闸门被打开,许许多多的蚂蚁从里边涌出,在她全身的肌肤和血液中爬附,那种痒痒的感觉,直令她有种莫名的冲动。 正自难耐时,忽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