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身体。”趋步而入的石韦,躬身见礼。 珠帘之内,斜卧榻上的花蕊夫人,懒洋洋的抬了抬手,轻声道:“石医使免礼,来人啊,赐坐。” 宫女在珠帘外搬来椅子,石韦端坐下去,抬头向珠帘中望去时,心头不禁怦然微动。 此时虽已入秋,但汴京的天气尚有几分夏日的余温,故是花蕊夫人穿着并不多。 她以手托腮,横卧于锦榻之上,上身纯白色的薄衣,下身则是水绿色的罗裙,同样白色的抹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