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计,如若成行,便意味着殿下在开封府十多年的苦心经营化为泡影,到时候陛下再立两位皇子为储君,殿下你便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恕下官直言,殿下现下已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呀。” 卢多逊洋洋洒洒的一番话,直将所有的人都听得神色骇然。 纵然是一向沉稳的赵光义,此时也为之色变。 他的手猛然间拍在椅子的扶手上,神情间流露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恨色。 那种阴冷之极的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