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所不妥。 只是她性格固执,非不肯承认自己做得不对,即使是被父王教训也死不回头。 直到今日,当萧绰亲口将这番道理讲给她时,她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 “那……那该怎么办?”沉默了许久,她极不情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萧绰叹了一声:“我已答应了宋人所请,三天后就将他放归宋国。” 耶律思云似乎对萧绰的回答早有准备,但当她亲耳听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