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伤药,还将苏定各个阶段要吃的药方子也留下了,又嘱咐了文砚不少注意事项,这才起身离开。 文砚苦着脸回去。 苏定躺在床上看着头上的帐子,脸色苍白,这一次,李石没用麻药,因此他生生受着那剜肉之痛的。 不过苏定也知道李石的好意。 那麻药多少有些不稳定,用多了对身体不好,这次面积较小,因此能生忍着就忍着。 “大爷,这次您可要听小的话,二姑爷说了,您的伤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