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当成擦屁股纸。” “你……你……”信使即惊又怕,一时不知所已。 昌豨却已被惹烦,从地上一跃而起,怒骂道:“不识趣的狗东西,唧唧歪歪烦死老子,你是找死!” 话音未落,昌豨已拔刀出鞘,还未等那信使反应过来,手起刀落,一颗人头便已滚落于地。 信使那无头的尸体,脖颈喷涌着鲜血,轰然倒地。 昌豨走上前来,刀锋在尸体的胸膛间划了几刀,剖出了一个口子,他竟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