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没办法,只好被强行拉着回房,房门关上,陶商拿下药箱,还要亲自为她上药包扎。 “公子,我自己来吧。”花木兰脸畔泛起一丝红晕,显然是有些难为情,毕竟换药的话,就要脱下衣裳,到时自己的肌肤,便要给陶商瞧见。 “治伤而已,你都是我未婚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陶商说着坐在她身后,抬手就要扯下她的上衣。 花木兰手儿本能的拽着衣裳不放,抗拒了半晌,还是轻叹一声,不得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