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只是想……只是想……” 慌张羞愧之下,县令舌头都打了结,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陶商刃视着他,冷冷道:“你无非是觉得袁谭出身名门,家大业大,我陶商必为其所灭,才敢不惜鱼肉百姓,也要巴结袁谭,你这等厚颜无耻的墙头草,留你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来人啊,把他给你拖出去,五马分尸。” “国相饶命,国相饶命啊——”那县令吓得当场就跪了,哇哇嚎叫着求饶。 陶商却无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