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袁谭又是叹惜,又是抚慰,声言必会为臧霸报仇,却自不敢承认,是他强行留下臧霸断后,以为自己脱身挣取时间。 “听闻这个陶商,只是一个无能的纨绔子弟,竟然有这样的能耐?” 一片哗议声中,那身形魁硕,如若铁塔般伟岸,脸上胡须与钢丝般铮立的武将,发出了一声好奇的疑问。 说话之人,正是河北上将文丑。 袁谭优雅的脸上,却重现贵公子的骄傲,冷哼道:“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