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又没塌下来,大呼小叫什么,成何体统!” 糜贵也顾不得主人训斥,抹着额头的汗珠子,结结巴巴道:“主人,咱们的眼线刚刚送来的消息,两日前陶商突然兵临郯城,关将军弃城而逃,郯城已经给陶商攻下啦。” 哐铛! 糜竺手中酒杯脱手跌落,原本春风得意的表情,刹那间瓦解一空,一张老脸凝固成了骇然的一瞬。 糜贞满脑的遐想,也顷刻间被击碎,丰盈的身子剧烈一震,猛抬起头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