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贞面生红晕,也不说话,只贝齿紧紧咬着朱唇。 糜竺见妹妹不表态,还以为她不愿意,便叹息着劝道:“为兄知道这很让小妹你为难,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关乎到咱们糜家的生死存亡,只能委屈小妹你了。” 糜贞脸上晕色更要,小嘴一张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糜竺见状,忙又道:“其实也不能说委屈,陶商乃陶公之子,这徐州牧的位子理应就是他的,只是咱们先前都看走了眼,没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