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家若不愿意,她这个妾室岂能独做决断。 花木兰当然是花容写满尴尬,以她的性情,其实是打心眼里不愿做这等有些“羞耻”之事。 然服侍丈夫,天经地义的道理,在她心中又深种,就算心中不愿,但为了让夫君高兴,她也不得不做。 况且,她的心底深处,竟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心思,仿佛竟还有些许期待。 暗暗一咬牙,花木兰终于下了决心,轻叹一声,含羞道:“梅儿,只要夫君高兴,咱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