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俯身之时,前面那垂下半边的巨涛,瞧得陶商是心中一荡。 “夫君叫我们來,有什么事么。”花木兰也福了一福。 她今日卸下了衣甲,穿了一件红衣,巾帼之气外,又平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柔美,更加别有韵味。 “你们都免礼吧。”陶商笑眯眯道。 那姐妹二人站了起來,看着陶商那副不成体统的穿着,看着他那一脸的坏笑,二妇对视一眼,便有种不好的预感。 陶商眼露邪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