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贞不胜酒力,饮不得几杯,便已醉了七八分。 而这房中炉火熊熊,温暖如夏,酒入腹中再一生热,不多时间,糜贞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酒醉的她忘了什么体统,便将袖子挽将起來,露出了那雪白如藕似的两条臂儿,连襦衣也扯在了半边,那香颈玉肩,半掩的酥峰,更是呼之欲出。 此等香景,陶商看在眼里,不觉心中邪火更盛。 “难得夫君高兴,糜儿为夫君舞一段助兴。”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