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婉儿惊慌不已,雪白的玉臂本能的往外推拒,却又不敢太过用力,有半推半就之嫌。 “婉儿,朕今天心情甚好,朕要临幸你,你可愿意?”陶商声音粗重如狮,不等她应声,已肆意起来。 上官婉儿刹那间省悟,那“临幸”二字,听的她是娇躯剧烈一颤,呼吸急速加剧,心儿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张俏脸更是顷刻间羞红到了耳根。 她很惊羞,但那惊,并非是惊恐,而是受宠若惊。 自跟随陶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