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作敢当,既然你把人家姑娘那什么了,怎么就不敢承认呢。” “陛下,臣冤枉啊——” 尉迟恭扑嗵就跪了下来,苦着脸道:“臣昨天晚上喝高了,自己做了什么根本就不知道,臣当然也不记得对她做过什么,岂能胡乱承认,万一是她说谎呢。” 此言一出,陶商还不及开口,穆桂英便明眸一瞪,斥道:“黑炭头,你说什么呢,凤姐到底是一个女儿家,她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名节来说谎!” “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