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吗?”陶商淡淡笑问,显然已看出了她的扭捏。 樊柔被看穿了心思,脸畔更晕,忙摇头低低道:“怎会呢……妾身不敢,多谢陛下。” 说着,她只能贝齿轻轻一咬朱唇,还是将自己那双素洁的纤手,颤巍巍的抬了起来,放在了陶商的手心处。 那果然是一只酥软无比,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比陶商所摸到的任何一只手,都要柔弱酥滑。 “怪不得她名字果有一个柔字,倒也是人若其名了……”陶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