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宣娇赶紧站在了一边,潘金莲也只好不情愿的从陶商的身上离开,乖乖的站在了榻前。 于是扁鹊这才好给陶商诊治,又是清洗伤口,又是上药,又是包扎,二女则在旁边打着下手。 忙乎了好一阵子,伤口终于是包扎完毕,扁鹊也长松了一口气。 “陛下的伤势并无大碍,休息这三五日就应该可以好了,只是……”只是二字后面的话,扁鹊欲言又止,脸色有些尴尬,似乎是难以启齿。 “只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