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陶商被心中那原始的**,冲昏了头脑,双手猛然用力,就把红拂推按在柱上。 然后,他就像是一头发狂的雄狮,开始要征伐时早就该属于他的猎物。 而此时的红拂,早已被陶商那深情一吻,吻到了意乱情迷,哪里还有半分抗拒和矜持,只软绵绵的靠在了栏柱上,任由陶商肆意妄为。 尽管红拂没有抗拒,但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个理智的声音,不断的告诉她,不可以这样。 “陛下,我们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