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庆如此意诚,满心感激,却只是嗫嚅道:“这……这个却如何使得?” 西门庆道:“甚么使得使不得的?在下这几天在雷都头家中跑出跑进,却要生受老夫人了。这区区一点儿微物,何足挂齿?” 说着,早招呼了那挑担子的小伙计出了门,雷横也只好依然在前面引路。不时回头,却见西门庆一路走,一路又采办了八色水礼,都让那小伙计满满的挑在担子上。 雷横此时反倒不说话了,只是心中热血沸腾:“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