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弟,何必见外?” 吴用见花荣折了锐气,便笑道:“花荣兄弟,你那深夜劫牢之计,虽说是十拿九稳,但那时浑水摸鱼之下,逃窜犯人必多,宋三郎夹带在其中,却显不出他的重罪来了。若如此,他安肯在咱们梁山上落草?只有将那两个解差都杀了,用性命来做投名状,宋三郎脸上又添了金印,他还能走到哪里去?无可奈何之下,只能随顺咱们。” 花荣孤掌难鸣,也只能垂下了头,默默无语。 西门庆远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