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觉得自己很无辜。 这些天来他又没犯什么事。在西门庆那间挂了块“财政部”的屋子里,因为他做不了明细帐,只能按着哥哥宋江的面授机宜,在里面滥竽充数,时不时拨些公款,请同僚或者是亲近的兄弟们摆个茶、会个酒什么的。梁山不是讲究大秤分金银吗?那这些公款里自然也有我宋四的一份儿,我提前预支了又算甚么?用哥哥宋江的话来说,世上的官府都是这么过来的。 说实在的,宋清对西门庆并无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