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人是谁,你又何必心虚?” 扈三娘又跳起来,按住白秀英要呵她痒,但蓦地里却是心头一震,因为她看到白秀英已是泪眼盈盈。 “白家姐姐,我弄疼你了吗?”扈三娘歉然道。 白秀英起身拭泪,摇头间突然轻笑一叹:“好妹子,都说女子能遇上令她全心全意喜欢的人,是莫大的福气。但怕的是,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却是咫尺天涯,难以交语。” 扈三娘见她笑得勉强,反而更叫人心酸,心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