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前不知道夫人的去向,又不好大张旗鼓地寻找,如今夫人既然回来了,又是自由身没了牵挂,那还有甚么说的?待我回去禀过老爷,你们有情人合当再相聚才是!论理,这些话不当我说,但老爷被轄得紧,身边连个知心人都没有,我若不说,夫人如何知道,老爷这些年心坎上受的煎熬苦楚?!” 李瓶儿呆呆地听着,泪湿衣衫,但终究摇头道:“伟锁大叔你如此说,更叫我羞惭无地。当年我竟是个呆子,相公为救我性命,打发我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