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往臭胳肢窝里一挟,从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他在梁山脚下住了这几年,梁山行事如何,耳闻目睹,深有所知。 想不到西门庆今日抛了低声下气后,居然口舌如此锋利,马伸气结之下,袍袖一拂,起身冷笑道:“想不到强词夺理,最后也能自圆其说!哼!中庸之道,博大精深,岂是儿辈管见蠡测所能浅量?”说着,倒背了手,昂然直入里屋去了。 西门庆向卢俊义拱手道:“卢员外,不好意思,此来本为造访员外,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