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这么大的弯儿,张叔夜好不容易才转过来,一时间哭笑不得——西门庆这厮,自己甚么时候宠过他?他又凭什么向自己恃宠而撒娇?简直是岂有此理,信口开海! 不过伸手还打不了笑脸人呢,何况这时这个信口开海的晚辈又把一封信派人送了上来,并说道:“方才晚辈多有冒犯,因此特备薄礼,请大人笑纳。” 张叔夜一甩袖子,把送信的小喽罗轰了回去:“既知本人之名,还敢来送礼乎?” 西门庆一瞪眼又